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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為你,千千萬萬遍。”
這是《追風箏的人》裏那個兔唇的僕人、那個追風箏的哈桑對阿米爾大聲喊過的話。
一個月前,當我合上這本小說時,內心是不能平息的疼痛惋惜,順帶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下。
而今夜,在這流水般的些許悲傷的鋼琴聲中,我靜靜地坐在電腦前,只想為你說出這句話。
因為昨日首映式結束後才後知後覺地得知,你這次是在肩部骨折的情況下打了封閉強忍疼痛硬撐著來見我們,只為不讓遠道而來的家人們失望;
因為你在進門的一刹那就朝我們這些小紅帽望來,微笑著沖我們伸出大拇指,你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:你為我們驕傲,你有多麼愛我們;
因為在你回答完問題家人們為你使勁鼓掌拍手時,你仍然堅持向我們點頭示意,那是在眾目睽睽、全國的媒體面前,你仍然讓我們感覺到你是多麼在乎我們;
因為採訪一結束,你就朝我們走來,再次綻放那絲毫也不會隱藏掩飾的笑容,就為了讓我們安心,讓我們看到你有多欣慰;
因為今天在焦急中終於得知你的病情後,再翻看昨天的視頻,除了少許感覺出你不便活動的右臂,我竟分毫也看不出你的疼痛。你隱藏得那麼深,讓我覺得你依然是真正地在談笑風生,就如以往視頻裏愛搞怪、時刻掌控現場氣氛的你一樣帥氣逼人;
因為回來後看到了你22號晚上更的博客,祝王思生日快樂,用的是“您”。再次回想現場,你在說“請容我在這裏說一個私人問題”時,現場頓時是那麼地寂靜,以至於肅穆。然後,就聽到你在全國媒體面前說“……他跟著我吃苦受累……祝兄弟生日快樂!”
因為你給曉星姐發的“沒事的姐,硬漢不疼”;因為看到曉星姐的那些讓人眼眶一次次濕潤的話,感受到曉星姐那幾近失控的情緒;
因為看到你在微博上對大家的答復,看到你在博客上怕大家擔心而特意放上來的照片。
……
我是個不擅于向別人表達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的人,即使內心有多麼地焦急,多麼地心痛,還是在表面上故作從容鎮定,裝得雲淡風輕。幾年來,不是每天都能來貼吧裏看看、發帖,但從來沒有遠離過這個大家庭。更多的時候,是看著家人們在這個家裏或歡天喜地地製作視頻、圖畫、討論劇情角色,或天真爛漫地分享自己的燒焦經歷,或在參加完你的節目後激動地交上滿是溫馨回憶的作業,或為你在節目中的俏皮可愛而鬧成一團,或在某個時刻為你祈福、祝願……我從來只是把想說的話埋在心裏,把思念化作一句句簡短的跟帖,或者看著家人們的文章而間接地把情緒默默表達出來。
看過了太多太多……那篇《子規夜半猶泣血,不信東風喚不回》讓我在深夜淚流滿面;你博客鏈結的曉梅姐姐的文字讓我只能在心中深深地敬佩;而前些日子的《光榮綻放》,我以為歡樂的氣氛會一直延續到結束,誰知突然出現的那一刻讓我在不知所措中按下了暫停鍵,扭過頭去,強壓情緒,不忍再多看一眼……
在這次首映式的前三天,夜夜夢裏有你,在夢中,你沒有在全國媒體面前的那種閃耀四方的光環和氣勢,你只是我們最最親切的親人,你在我們面前是那麼地放鬆,那麼地自然,那樣的頑皮,笑得像個孩子。
我總會突然迷惑,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?你是那麼低調,可在人前又是那麼得活躍;你是那麼搞怪耍寶,可卻不時從別人的文字和話語裏感覺到你的憂鬱和沉靜;你身上透漏出那麼多義薄雲天的氣概和男人理應承擔的責任,可有時又偏偏那麼孩子氣得可愛、頑皮。
但我一直相信,也一直堅信,“你是一個非常追求完美的人,一個對自己很苛刻的人,一個特別容易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的人,還是一個說了就得做的人……”
總感覺你就是二哥,“一如既往,忍辱負重”。
你就這樣一直堅持著,一直隱忍著,一直努力著,一直思念著……而我們就也只能這樣默默地在遠處偷偷瞧著你,看看你是不是高興著,是不是悲傷著,是不是變瘦了,是不是沒睡好……一點也不吝嗇地送出我們最最真摯的祝願,還擔心著你會不會忙於流覽而傷了神。是的,你的堅持我們全部都有感受到,你的堅強我們全部都有觸摸到,你的堅韌我們全部都有體會到。就像《牽手》寫到的那樣,我們願陪你到永遠永遠,我們是你的家人,這是這輩子,乃至於下輩子,下下輩子都不會改變的事。
為你,千千萬萬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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